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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选章节

发表时间: 2025-07-07 08:09:47

1 守灵夜的访客

2023年除夕夜,窗外的爆竹声此起彼伏,却驱不散屋内的寒意。我和母亲挤在暖烘烘的被窝里,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。不知怎的,话题就转到了那些令人脊背发凉的灵异事件上。

母亲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,仿佛被回忆拽入了时光的旋涡。那是十七年前的事了,那时我才六七岁,弟弟刚刚出生没多久,家里弥漫着新生儿带来的喜悦,也夹杂着手忙脚乱的疲惫。村里有个和母亲关系极好的女孩子,还不满十八岁,却被无情的心脏病夺去了生命。噩耗传来,父亲当天就赶去帮忙料理后事,按照村里的习俗,晚上要守灵,所以他没能回家。

那夜,月黑风高,村里静得可怕,只有偶尔传来的狗吠声打破寂静。母亲独自躺在床上,哄睡了年幼的我和弟弟后,困意如潮水般涌来。迷迷糊糊间,她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,像是有人在推门。吱呀——那声音缓慢而诡异,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。母亲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,借着昏暗的月光,竟看到那个去世的女孩就站在门口!

女孩脸上挂着熟悉的笑容,可那笑容在这深夜里却显得格外阴森。她一步一步缓缓走来,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。母亲想喊,却发现自己仿佛被施了定身咒,浑身动弹不得。女孩走到床边,开始和母亲聊天,声音轻柔得像平时一样,可每一个字都让母亲的心跳加速。她聊起过去的琐事,聊起村里的变化,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,全然不顾自己已经离世的事实。

过了一会儿,女孩突然停止了说话,冲着母亲诡异一笑,然后缓缓躺倒在我睡觉的床边上。她的身体几乎贴着我的睡脸,那冰凉的气息似乎都能触碰到我的肌肤。母亲强忍着内心的恐惧,告诉自己不能害怕。她想起老人们常说的话:“你越怕,那东西越容易害你。”于是,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尽量用平常的语气回应着女孩。不知过了多久,女孩才起身,又露出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,慢慢地消失在了黑暗中。

母亲说完这段经历,我早已吓得紧紧抱住被子,浑身发抖。可母亲却一脸平静,仿佛那段恐怖的回忆已经无法再让她动容。接着,她又说起了另一件更离奇的事。

女孩家有个亲戚,就住在女孩家后面,距离差不多一百多米,当时正怀着孕。女孩去世的时候,恰好是这位亲戚临盆前一个月。同样的,女孩去世当晚,家里的男人去守灵了,只留下这位孕妇独自在家。夜深人静,孕妇躺在床上,迷迷糊糊间,突然感觉屋里的温度骤降。她睁开眼睛,惊恐地发现女孩正站在她的床前!

孕妇吓得魂飞魄散,本能地想要尖叫、想要逃跑,可身体却不听使唤。女孩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,眼神空洞而冰冷。孕妇的恐惧达到了顶点,就在这时,女孩突然消失了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
一个月后,孕妇顺利生产,慢慢的孩子也长开了,差不多长到三四岁的时候。孩子患上了去世女孩一模一样的心脏病,更诡异的是,那眉眼之间,竟和女孩有着说不出的相似。仿佛女孩以另一种方式,重新来到了这个世界。

窗外的爆竹声还在继续,可我却感觉浑身发冷。黑暗中,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我们,那些未知的、神秘的存在,似乎正潜伏在角落里,等待着下一个时机,诉说它们的故事……

2 暗房夜魇

2013年,我家老房子的卧室常年见不到太阳,大白天进去也要开灯。那时我上初中,一个普通的周末,却被一场噩梦缠上了。

凌晨两点多,我突然感觉浑身像被大石头压住,想睁眼睁不开,想抬手抬不动。整个人陷在又沉又黑的梦里,呼吸都变得困难。我拼命挣扎,指甲在被子上抓出几道褶皱,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,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我终于猛地睁开眼。黑暗中,一双发着幽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!那眼神冰冷刺骨,像两把锋利的刀扎进心里。我想尖叫,声音却卡在喉咙里。赶紧闭上眼睛,一张模糊的脸立刻浮现在眼前,五官扭曲变形,时而肿胀时而凹陷,像被揉皱的纸团。

更瘆人的是,窗外传来断断续续的猫叫声。那声音不像普通的“喵喵”叫,倒像是小孩的哭声,时远时近,忽高忽低。只要我一睁眼,猫叫就戛然而止;可刚合上眼皮,叫声又在耳边响起,仿佛有只猫正贴着我的脸打转。

我死死攥着被子,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心脏快从胸口跳出来。不知过了多久,客厅传来脚步声,应该是爸妈起夜。等脚步声远去,我才哆哆嗦嗦地掀开被子,连滚带爬冲到墙边打开灯。暖黄的灯光洒满房间,那双眼、那张脸、还有诡异的猫叫声,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可我后背的冷汗,很久都没干过。

3 山径阴灵

深秋的夜,我和男友沿着操场散步。月光将我们的影子拉长,投射在沥青路面上。操场西侧是未开发的荒山,黑黢黢的山体像头蛰伏的巨兽,山风掠过树梢发出呜咽,似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。

回到宿舍后,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后颈。我浑身发冷,四肢像灌了铅,体温表显示39.5度。室友们早已熟睡,宿舍里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。我蜷缩在被窝里,意识渐渐模糊。

不知过了多久,一阵刺骨的寒意将我惊醒。我艰难地睁开眼,却发现身体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住,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。昏暗的月光透过窗户,在宿舍里投下斑驳的影子。我惊恐地看见,上铺的铁梯旁赫然立着一个黑影!

那黑影足有两米多高,身形比例怪异得令人毛骨悚然。肩膀异常宽阔,双腿却短得不合常理。黑色短发下,一张惨白的脸正死死盯着我,眼窝深陷,嘴角挂着诡异的弧度。我想尖叫,喉咙却发不出半点声音,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。

那东西就那样静静地站着,像是在欣赏我的恐惧。我拼命挣扎,意识却越来越模糊,最终在那道阴森的目光下昏昏睡去。

第二天醒来,高烧依旧不退。我拖着沉重的身体,脑海中不断浮现昨夜的画面。强烈的不安笼罩着我,我知道,有什么东西跟着我回来了。

请假回到家,我立刻向姑姑诉说了这段诡异经历。姑姑神色凝重,带我来到供奉神明的厅堂。香案前,我颤抖着双手拿起卦杯,跪在蒲团上虔诚叩拜:“是否有不祥之物随我归来?”

第一次,卦杯一正一反;第二次,仍是一正一反;第三次,依旧如此。姑姑脸色骤变,母亲闻讯赶来,迅速取来供奉的净水,一边念着咒语,一边将水泼在我身上。又将香灰溶于水中,让我服下。神奇的是,原本滚烫的额头渐渐降温,浑身的酸痛也随之消散。

此后,每当经过那片荒山,我都能感觉到背后传来阵阵寒意,仿佛那道怪异的身影,仍在暗处默默注视着我......

4 山径迷魂

这个故事是我听长辈说起的,进行润色了下。

1987年深秋,我们村还被裹在苍茫群山的褶皱里。那时谁家办白事,全村老少都会自发帮忙。村西头张老汉咽气那晚,十七户人家连夜赶来守灵,火盆里的纸钱灰烬打着旋儿飘向黢黑的夜空,像极了数不清的白蝴蝶。

按照规矩,卯时三刻起棺,辰时前必须落葬。住在山坳深处的五户人家约好结伴返程,天还没亮就提着马灯往村外走。等到清点人数时,王老三媳妇突然尖叫起来:"俺家男人呢?"

众人举着灯四下张望,晃动的光晕里只看见二十三双惊惶的眼睛。王老三媳妇说天不亮就见男人揣着两个冷馒头出门,连件棉衣都没披。有人瞥见路边草窠里躺着双布鞋——正是王老三昨儿穿的千层底,鞋尖朝着村外那道荒废的山径。

山径两旁长满带倒刺的野蔷薇,枝桠间还挂着几片碎布。搜寻的队伍分成两队,东边那队往坟地赶,西边这队顺着血迹找。露水浸透了裤脚,马灯的火苗在风里明明灭灭,忽然有人指着悬崖方向大喊。

崖边的荆棘丛里,王老三像株被折断的枯树歪斜着。他棉袄撕成碎布条,皮肉翻卷的伤口里还嵌着带血的刺,空洞的瞳孔映着将明未明的天光。几个壮汉冲上去拽人时,发现他掌心死死攥着把湿漉漉的黑发,指缝间还在往下滴着山泉水。

"啪!啪!"两记耳光下去,王老三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呕出好几口腥臭的泥水。等缓过神,他牙齿打颤地说,天蒙蒙亮时听见有人喊"起棺了",跟着白影走了许久,只记得那人脖颈后的胎记像朵腐烂的莲花。可张老汉是个光溜溜的后颈,全村更没人有这样的胎记。

后来有人说,那段荒废的山径原是五十年前土匪抛尸的乱葬岗,每逢阴雨天,还能听见荆棘丛里传来撕扯布料的沙沙声。

5 阁楼暗影

在我们老家,老辈人把那些游荡的邪祟唤作“毛鬼神”。它们像是盘踞在暗处的影子,总在月黑风高时悄然现身,将恐惧渗入每一个角落。

上世纪七八十年代,我妈还住在祖传的老木阁楼里。那是座散发着腐朽气息的老房子,楼梯每走一步都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呻吟,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。家中唯一的光源,是那盏昏黄的煤油灯,摇曳的火苗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光影,把本就阴森的屋子衬得愈发诡异。

某个闷热的夏夜,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停歇,整个世界陷入死寂。母亲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难以入眠,煤油灯的火苗忽明忽暗,将四周的黑暗染成诡异的姜黄色。不知过了多久,困意终于袭来,她的意识渐渐模糊。

迷迷糊糊间,一阵寒意顺着脊梁骨窜上后颈。母亲本能地想要睁眼,却发现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。就在这时,她隐约感觉到有一道冰冷的目光,正死死地盯着自己!

强撑着睁开双眼,眼前的景象让她浑身血液瞬间凝固——床头赫然立着一道黑影!那东西身形高大,轮廓却模糊不清,只能隐约看到一双泛着幽光的眼睛,像两团鬼火,在黑暗中闪烁。黑影就那样静静地站着,仿佛已经注视了她许久。

母亲想要尖叫,喉咙却发不出半点声音,手脚也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,动弹不得。突然,黑影毫无征兆地扑了过来!刺骨的寒意瞬间笼罩全身,她甚至能感觉到黑影身上散发的腐朽气息,那是一种混合着泥土与腐肉的腥臭味。

母亲拼命挣扎,却在这时猛地惊醒。冷汗浸透了衣衫,煤油灯的火苗在风中摇曳,墙上的影子晃动得愈发厉害,仿佛刚才的一切并非梦境。窗外,一声凄厉的猫叫划破夜空,让本就惊悚的氛围更添几分恐怖。此后许多年,母亲都不敢再独自睡在那间阁楼里,每当想起那个夜晚,后颈仍会泛起阵阵寒意。

6 土地庙的夜瞳

2005年盛夏的深夜,山沟沟里闷热得像个蒸笼。我突然发起高烧,小脸烧得通红,嘴里不停说着胡话。父亲摸了摸我滚烫的额头,二话不说,抓起手电筒,跨上那辆吱呀作响的二八大杠自行车,冲进了浓稠如墨的夜色里。

山路蜿蜒崎岖,十公里的路程,对于急着给孩子买药的父亲来说,每一米都无比漫长。去程时,心急如焚的父亲只顾着拼命蹬车,连路边阴森的树林、窸窸窣窣的虫鸣都无暇顾及。可当他攥着药,在返程路上推着自行车爬坡时,四周的黑暗却仿佛有了生命,开始一点点吞噬他的勇气。

行至半山腰,那座破旧的土地庙赫然出现在眼前。斑驳的庙墙爬满青苔,褪色的土地公神像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。父亲下意识地用手电筒扫了扫四周,光束所及之处,突然亮起几双幽绿色的眼睛!那些眼睛在黑暗中闪烁,如同鬼火般忽明忽暗,死死地盯着父亲。

父亲只觉得头皮发麻,浑身的汗毛瞬间竖起,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。他顾不上那辆自行车,转身就跑,手电筒的光在山路上胡乱摇晃,身后似乎还传来窸窸窣的脚步声,不知是追兵,还是自己慌乱的心跳声。

回到家,父亲惊魂未定地向爷爷诉说了这段遭遇。爷爷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:“估计是野狗野猫之类的吧。”可父亲辗转反侧了一夜,脑海里全是那些阴森的眼睛。

第二天一早,父亲硬着头皮去土地庙旁寻车。朝阳洒在庙前的泥地上,清晰可见密密麻麻的脚印——不是动物的爪印,而是一双双人类的脚印!那些脚印整齐排列,脚尖全部朝着土地庙,仿佛有一群人曾在这里虔诚地跪拜,又或者,是在等待着什么......父亲望着眼前诡异的景象,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。他颤抖着双手,点燃香火,恭恭敬敬地朝着土地庙拜了又拜,祈求土地公庇佑一家平安。可那几双神秘的眼睛,却永远地留在了他的记忆深处,每当想起,仍是不寒而栗。

7 午夜病房的空床谜影

这个是听盆友讲的,内里文字也都是化名,如果碰到同名的宝宝,别介意哦。

凌晨三点,市立医院化疗科的长廊像条蛰伏的巨蟒,消毒水混合着死亡气息在黑暗里流淌。护士长王敏揉着发酸的脖颈,望着新来的实习护士周雨萌仔细核对最后一张病床卡——所有病房都空无一人,连走廊尽头的307号病房,本该今天火化的肺癌晚期患者李秀兰,遗体也早在清晨就被送往太平间。

熄灯后,周雨萌抱着记录本返回护士站。头顶的应急灯泛着幽绿的光,将值班室的影子拉得很长。突然,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,带着拖沓的声响,像是鞋子在地面摩擦。她回头,看见一位佝偻的老太太裹着褪色蓝布衫,枯瘦的手指死死抓着病床护栏,浑浊的眼球里布满血丝。

“姑娘,我病床怎么睡着一个人啊?”老太太裂开干瘪的嘴唇,几颗残存的黄牙在绿光下泛着诡异的光,“她睡那里,我该怎么办啊?”

周雨萌僵在原地,记录本“啪嗒”掉在地上。她强压下颤抖,声音发颤地问:“老人家,您叫什么名字?我帮您查……”话未说完,电脑屏幕上李秀兰的档案赫然跳出——死亡时间:202X年X月X日 08:15,照片里的老人与眼前人分毫不差,只是此刻对方脖颈处,还挂着殡仪馆专用的编号白牌。

冷汗顺着脊背滑进裤腰,周雨萌不敢抬头,余光瞥见老人腐烂的脚趾正从破洞的布鞋里探出,在地面拖出一道湿漉漉的水痕。就在这时,王敏端着保温杯的身影出现在长廊尽头,瞥见老人的瞬间,握着杯柄的指节骤然发白。

“周雨萌!”王敏突然暴喝,保温杯重重砸在金属柜台上发出巨响,“这就是你查的房?307床新来的患者你都没登记?!”她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,指甲深深掐进小护士的胳膊,生拉硬拽地往医生值班室拖。路过老人时,周雨萌分明看见对方咧嘴笑了,腐烂的牙龈间渗出黑色黏液,顺着下巴滴在蓝布衫上。

值班医生李涛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,跟着两人冲回护士站时,长廊里只剩一片死寂。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,周雨萌这才发现,自己白大褂的下摆不知何时沾着滩暗红污渍,形状恰似老人滴落的黏液。

当夜,周雨萌和王敏同时发起高烧,蜷缩在值班室呓语不断。有人听见她们反复念叨“蓝布衫”“空病床”,而监控录像显示,凌晨三点十七分,护士站的空椅上,确实有个若隐若现的身影在低头整理被褥。

一周后,周雨萌递交辞职信,行李箱里还塞着件洗不净的血渍白大褂。王敏再也没值过夜班,每次经过307病房都绕道而行。科室例会上,主任用红笔重重划掉那天的值班记录:“谁再提这事,就去太平间值三个月夜班。”可每到深夜,307病房的呼叫铃总会无故响起,电子屏显示的床位号永远是空白。

8 阴阳絮语

听长辈讲的,一半真一半假,大家当个笑话看。

在我们村蜿蜒的山路上,上庄与下庄像被撕开的两张符纸,隔着雾气缭绕的深沟遥遥相望。张老汉家那栋青砖瓦房,总在暮色四合时渗出股说不出的阴森——檐角垂落的蛛网在风中晃荡,像极了招魂幡。

变故始于某个暴雨夜。雷声炸响的瞬间,张老汉的卧室突然传来激烈的争吵声。"别过来!别碰我!"苍老的嘶吼穿透潮湿的空气,惊醒了整栋楼的人。儿子撞开房门,只见父亲双目圆睁,对着空荡荡的墙角挥舞拳头,嘴里叽里咕噜说着谁也听不懂的方言,涎水顺着下巴滴在褪色的蓝布衫上。

第二天清晨,张老汉却像全然忘了昨夜的癫狂,只是脸色惨白如纸,喃喃道:"有黑影举着镰刀,追着要砍我脖子..."儿子拍着父亲肩膀安慰,却在转身时与媳妇对视一眼——老人口中所谓的"镰刀",和三年前吊死在屋后歪脖树上的疯子,手里攥着的农具一模一样。

此后每个深夜,张老汉的房间都成了村里的禁忌之地。时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,时而飘出阴森的冷笑,有时甚至能听见指甲抓挠木板的"刺啦"声。邻居们说,路过他家时,总看见窗户上映出模糊的人影,佝偻着背,正对着空气举杯碰盏。

两年后的深秋,张老汉在睡梦中溘然长逝。出殡那日,抬棺的汉子们莫名脚底打滑,八人抬的棺材竟像绑着千斤坠。更诡异的是,当夜老宅里又响起熟悉的叫骂声:"滚出去!这是我的地盘!"声音忽远忽近,时而从阁楼传来,时而在厨房炸响。

张老汉的大孙子阿呆成了这场噩梦的延续。这个天生智力缺陷的青年,总在正午烈日下瑟瑟发抖,指着墙角哭喊:"黑影子!黑影子要抓我!"他描述的怪物没有五官,浑身淌着黑水,只有脖颈处一道深可见骨的裂口,像咧到耳根的嘴。

某个月圆之夜,阿呆突然发了疯似的狂奔出村,人们在那棵歪脖树下找到他时,他的脖颈上缠绕着带刺的藤蔓,紫红的勒痕与当年疯子上吊的痕迹分毫不差。自那以后,张老汉家的老宅彻底荒废,唯有夜半时分,山风掠过残垣断壁,仍能听见含混不清的咒骂,在空荡荡的厅堂里,回荡,回荡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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